“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会帮你。” 阿光和许佑宁送几位老人,客厅内就剩下穆司爵。
“闭嘴!”一道暴怒的男声响起,紧接着,女人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。 穆司爵早就料到周姨会问,应答如流:“老板跟员工的关系。”
“穆司爵跟我说的报价,确实是十二万。”许佑宁如实交代一切,“但他到了墨西哥之后,打听到你的报价是十一万。现在他的目的是不让你在A市站稳脚跟,所以他选择了亏损,把报价降到比十一万更低,我没有骗你。” “他们有话要说?我怎么不知道!”
一股深深的悲凉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淹没了许佑宁。 说完,他拿着手机不知道拍了些什么,最后带着手下扬长而去。
许佑宁气得脸颊都涨红了,却又对穆司爵束手无策,谁让人家是七哥,而她只是个小虾米呢? 去医院的路上,她突然明白,孩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,将来会呱呱坠地,长大成人。失去孩子,就等于生生从她身上剜走一部分,她无法承受那种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