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 苏简安却没有注意到,径自解释道:“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那个人送的花我一束也没有收,都扔进垃圾桶了!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跟你说有事情要告诉你吗?就是这件事。”
“睡觉。” 天色很快黑下来,洛小夕陪着爸爸下了几盘棋,十一点准时回房间去,说是要睡觉了。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 她的双颊蓦地一红。
苏简安坐在沙发上,听完眼眶莫名的有些发热。 她笑了笑:“我不怪你!”
没多久,苏简安的手机再度响起,陆薄言到楼下了。 他会走到她的面前去,像现在这样,拥她入怀。
“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?”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。 呼吸着她残存的气息,闭上眼睛,他就能欺骗自己苏简安还在这里,还在他的身边。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懂得锁门,说明你不笨。”顿了顿又说,“可是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来了,这不是笨,是蠢。” “完”这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,他刚好洗完从浴室出来,洛小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缠上了,他说:“刚才吃太饱了。”
她现在对秦魏仅存的感情就是怨恨,但这段时间忙于训练,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。 “小夕,”他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?”
回家了?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,想,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想个办法让洛小夕永远也离不开他。
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扇门一眼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洛小夕。 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,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,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骗我说带我去游乐园一样?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。” “啪嗒”
苏简安只是想起了一件事,却不好意思说出来,小脸泛红,只好偏过头看外面的风景:“没什么。” “少爷,”钱叔建议道,“不如我们去查查那个人是谁?这个不难的,你再私下里解决了,少夫人也就不会这么为难了。”
洛妈妈也不再说什么了,叹了口气,跟着丈夫走向餐厅,坐下时刚好看见洛小夕的跑车一阵风似的开出大门。 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奇怪的是,沈越川竟然一点懊恼的迹象都没有,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开心,洛小夕催促他别卖弄神秘赶紧爆料,他不紧不慢地看向苏简安 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“对人也是?”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。 可原来,陆薄言是陪着她的吗?当时,他就在她的身后?
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,像安抚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孩。 苏亦承换好衣服出来,洛小夕十分满足的笑了笑,“我想吃拉面!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 现在,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了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 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,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。那个高高在上的、神话般的陆薄言,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、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,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
摩天轮已经过了最高点,向下降落了,苏简安想,她和陆薄言已经接过吻,不会被那个分手预言诅咒了吧? Candy无语,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,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。